血量君

本人学生狗,正在努力产文中=3=

猫与施虐者(杰埼,有病)

CP:未改造杰×有毛老师

 注意:正如题目,有病,哦呵呵呵呵呵



(上)

“这个地方就留给你了,我很抱歉杰诺斯。”

“没事的老师。”

  这是埼玉临走的最后一句话,杰诺斯估算了一下,老师已经离开自己28天了。他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,左手攥着从未离身的药片。他没有病,但现在却如一个毒瘾患者一样将药片塞在嘴里。没有水,只是机械化地吞咽着。

  屋子很暗,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柔和的阳光,家里一片狼藉,昂贵的玻璃器皿也被摔得粉碎。那张辞职报告被他扔在地上,相框里的照片则被撕成两半。

 杰诺斯一向清楚自己在干什么,他知道自己的神经压根一点问题都没有,有时候冷静下来,他会收拾好屋里的一切,买好食材,安静地做好晚饭,然后坐在椅子上发呆。

他的老师跟着那个男人跑了,杰诺斯想,也许是那天他开始痛恨一切有着黑发的男人。

杰诺斯起身,像找救命稻草一样捡起地上的衣物,‘老师’,他将衣服的一角放入嘴中,他在想象自己老师的味道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又将衣服扔在一边,漫长的28天犹如28年,他想找他,想跪在他面前舔舐他的脚踝,然后告诉他,自己有多爱他,自己的爱不比那个男人少。

他也许真的病了,杰诺斯痛苦地笑着,没有老师,这个病好不起来。

几天几夜的失眠让杰诺斯显得异常憔悴,他握着拳头,指关节泛白,随手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朝自己的手臂划了过去,短暂而又兴奋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大脑,杰诺斯甚至认为自己有着自虐的症状。

“没用啊。”他苦笑着,低头舔舐着自己的伤口,铁锈味溢满了口腔,沙哑的嗓音带着病态的味道。

  到底是什么时候呢?自己会变成这样?

  他从怀中掏出照片,伸手抚摸着,从照片上人的眉间到嘴唇,指尖触感冰凉。

  他的童年可以说是平淡的,父母整日早出晚归,陪在自己身边的是一只野猫。那是他放学时候偶然遇见的,只是几次喂食它就乖乖地跟了上来。杰诺斯很喜欢它,但某一天,猫突然不见了,杰诺斯找遍了各个角落,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见到那只猫。

  读了高中,杰诺斯认识了埼玉。他是位温柔优秀的教师,他教的是生物,也是因为出于对埼玉的好感,杰诺斯选择了医生这个职业。

  这种感情不深不浅,梦中那次疯狂的掠夺让杰诺斯确认了自己的性取向。他爱上了自己的老师,但又害怕老师拒绝他而彻底否决他们的微妙关系,杰诺斯只能默默地跟在埼玉的背后。

  起初是默默地跟随,接着变成了得寸进尺。他摸清了埼玉一天的作息时间,尾随他回到家,在楼下等到埼玉关灯时才无声离开。

  他开始幻想老师在自己身下娇喘的模样,那双好看的眼睛因为自己而蒙上一层水雾。

  就这样杰诺斯一直在幻想与担忧中度过,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,以自己的能力当上了主治医生。但这些远远不够,杰诺斯想如果可以,他只想要老师。

  曾经懵懂青涩的少年现已成为一个男人,那些回忆早已模糊不堪,他将自己的未来全都倾注在这里,他只记住了爱,他为自己的灵魂上套上了沉重的枷锁。

  “啊?你喜欢我啊。”那个人呆呆的表情甚是可爱,“那交往吧。”

  喜悦让自己的大脑停机了几秒,接着,杰诺斯高兴地抱住埼玉。就算找不到那只猫,杰诺斯想,但上天又送给自己更好的礼物。

  他们的日子甜蜜却短暂,杰诺斯抬起头,如果老师没有认识那个狗杂种,老师也不会离开。

  在老师离开的这段日子里,他开始天天服用药剂。

  他感觉浑身疼痛,疼得几乎要了自己的命。“老师!”他喊着,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自己的声音,他要疯了!

 

 

“杰诺斯医生,你怎么回来了?”护士问道,“是忘了什么东西吗?”

“是的。我要拿些麻醉剂。”男子笑道,“我要找回我的猫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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